鬼灯的冷徹 男神x你 我在

大雪纷飞。


鹅毛一般的雪花在空气裡旋转,是华尔滋?或是火辣的探戈?飞舞着,在冷冰冰的风中欢快的摇曳。那麽脆弱的冰晶,精緻的不像话,在手心裡仅仅是一瞬,便消融在毛边手套的纤维裡,化成一个小水滴,像是清晨的昙花,有时间限制的美丽。


几片雪花落在你的鼻尖,冰凉的、刺激着你的皮肤,触目所及,所有窗櫺都被复上一层霜色。天大、地大,白茫茫的。

在一片雪白无垠的世界哩,你突然感到忧鬱及失落,没有由来的。


有时候你觉得你是一个傻子,别人都会投机取巧,看人下菜碟儿,适当的献媚讨好,他们做来顺手无比,圆滑世故,偏偏你就被衬的蠢笨了:闷头苦干,不会与人虚以尾蛇,嘴又不甜,看着其他人如鱼得水,说实话,你有些羡慕,有些妒忌,有些自怜自哀。

你曾经坐在教室裡,上课时间过了二十分钟,你周遭的人,没有人来上课,你乖乖坐在教室中央,千头万绪。从生气,到失落;从失落,到自嘲。


怪咖,边缘人,他们这样说你。



白泽
「嗯?那些人,你不需要在意的喔」
「我是说真的啊,你不需要烦恼的」


惯常的微笑挂在他的嘴角,凤眼吊的高高的,斜飞入眼的的风情在眉梢绽开,嫣红的耳饰和眼妆衬的身旁一片素白大雪更加惹眼。白泽双眼中的映出你的疑惑神情,他往下拉了拉你的毛线帽,稍稍带着凉意的手指擦过你的眼睫。


「人啊,一生求的东西太多,可以真的满足的人很少」他的语气悠悠「但大部分的人,都为了追求所谓『在意的、想要的东西』,失去了自己」
他怎麽会看不透呢?真正做自己的人才会快乐,而世人庸庸碌碌,常常走到生命的尽头,才开始后悔。活了几千年,白泽看遍了无数生老病死、情仇爱恨,他只希望你活得自在,一生无忧。


有他这个象徵祥瑞的神兽守着护着,你应该永远笑着,像他第一次看见你那样,快乐的笑着。

「别害怕,好好做自己想做的,我在」



鬼灯
「什麽无聊的想法」鬼灯一袭黑衣,雪不停落在他身上,一黑一白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你低下头,替他拍去肩膀上的雪花碎片,掩盖住失落的表情。

你的眼神变化没逃过他的眼睛,他从袖子裡伸出手,拉住你的手腕,将你拉近他。鬼灯的眼睛眼尾上挑,平时严肃刚毅的眼神此刻看着你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。


「你是你,他们是他们,有必要比较吗?」
「那些偷奸耍滑之人,到了地狱,自有判决。当然,若是欺负了你的人,我不介意加重一些有趣的刑罚给他们」


死生轮迴,因果报应,在他担任辅佐官的期间,亡者来来去去,看到的罪刑多的让他麻木。唯独你,他愿意把严严封死的心房,空出一个位置,留给你。听你说话,看你微笑,替你擦去不该存在的眼泪。


他的心,只留给你。


敢蔑视他放在心尖上的你?鬼灯扬起一丝冷笑,他的人,有他捧着,容不得别人践踏。
他握着你的手紧了紧「放手做,有什麽事,我替你担着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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